在吉布提首都街拍
太阳炙烤着大地——除了炙烤实在想不出来还能用拿哪个词汇来形容吉布提的天气——我们在宾馆龟缩到中午,然后于12点半去蓝色尼罗河饭店吃饭。
叫了两份奶油烧制的鱼排,配有法棍、沙拉、炒米饭和一小碗清炖土豆胡萝卜,饭菜非常可口,量也很足,以致我们在一口面包没动的情况下还剩下很多米饭。
吃饭时遇到一张东方面孔,尝试着问了问,得知他是香港人,有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:黄飞鸿!
黄飞鸿长住塞舌尔,一直在东非从事采矿业,此次是来吉布提考察市场。他是我们近两个月来遇到的第一个中国人,而他显然也很少遇到同胞,尤其是旅行的。
所以,他直接把我们视为怪物了:“这个鬼地方有什么好看的?
”他说,“去塞舌尔吧,我老婆孩子都在那儿,那儿漂亮!”
说话间,突然过来一位看上去穿着还挺体面的青年人,他一屁股坐在皇帝对面,然后二话不说、很自然地将我们吃剩的米饭拿过去大快朵颐。我们一开始有些惊讶,但很快恢复正常,皇帝还特意将面包推到他眼前,示意他放量吃。
有时候,过分的情绪表达是种毒药。
回宾馆的路上看到很多卖恰特的摊位。一问价格,小小一把(粗不过村妇胳膊)竟然要价1000法郎,折合美元约6美元,好贵。
天儿实在是太热了,连本地人都打不起精神。
回房后继续写博客。这里要到下午5点左右才能外出,否则,那是要热死人的呀!
回到宾馆,问前台如何去吉布提港,被告知得换两班公交车才到,村妇看看外面当空烈日,当即表示:no go!
挨到傍晚5点,我们出门活动,专拣僻静小巷而走。
图为首都的一家照相馆
吉布提虽然是穆斯林的天下,但孩子们还是很开放的。拍照时,他们都懂得要整个造型。
这位小姑娘向我们展示她画满花卉的双手,太美丽啦。皇帝悄悄问村妇:她脸色那么黑,为啥手背却那么白呢?
经同意,我们为她拍特写。小姑娘非常大方开朗,仔细看,还挺漂亮的。
吉布提妇女的面膜是纯天然的。爱美之心,不分肤色,不分种族,一概有之。
这头型好霸气,后来村妇也搞了一个 。
无论在世界何处,孩子的脸,永远是那么纯真。
成年人有了责任和义务,脸上写的都是疲惫厌倦。
恰特,几乎就是吉布提男人的生命。没有钱,我就从垃圾桶里捡别人嚼过的。
流浪汉的日常生活
设备如此简陋,孩子门玩得很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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